“我来帮你收拾吧。”

“程子同吗？”季森卓不以为然，“我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，我会去跟符爷爷说的。”

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，“爷爷，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。”

“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，”程木樱继续说着，“可以改换人的记忆，想让你变成什么人，就成为什么人。”

“我当然在意，你一生气就更加不帅了。”

“我告诉过你，竞标之前的二十四小时，符媛儿都跟我在一起，她没有机会操作。”

“太奶奶，我想出去走走……”她担心越说越控制不住感情。

子吟抿唇：“其实是姐姐让我去的，她说要考验对方是不是看外表的人。”

那辆车上的人，和刚才那个没有声音的电话有关系吗？

她很难受。

“符媛儿，”他叫住她，“你不是要挖黑料，子吟给你现成的材料你不用？”

现在季森卓当然也没法告诉她。

这让符媛儿有点犯糊涂，这个时候于翎飞竟然有心思接听陌生号码，他们究竟是还没开始，还是已经结束了？

“小姐姐。”忽然，听到不远处有人叫她，是子吟的声音。

“你在医院等着，”程子同说，“我见了他之后马上过来。”

底价……她忽然想到自己昏睡前听到的他和助理的对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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